河南省上蔡县五龙乡孟楼村农妇李小贺,因家境贫寒,1992年在政府“要想奔小康,快去卖血浆”口号诱惑下,年仅21岁也加入了“以血致富”的卖血大军。由于血站采血前不做艾滋病毒检测又违规野蛮采血,李小贺因交叉感染被染上艾滋病毒,而且还母婴传播给孩子。为追究责任上访讨说法,2015年被抓进牢房。卖血没有致富不仅击碎了她憧憬未来的美梦,还毁掉了她一家祖孙三代,从此坠入河南“血浆经济”万劫不复的深渊。
在非法卖血风险下发生的母婴传播悲剧
河南省1990年代初兴起的卖血风潮,一味宣传卖血远比干农活来钱快又省力,但开办血站的卫生部门,从不向响应号他们召的农民提醒非法卖血的风险,特别是不做任何病原体检测会不可避免地感染艾滋病毒,李小贺就是这一风险的受害者。因她不知道被感染,又在毫无防范情况下怀孕,1993年9月因母婴传播生下感染艾滋病毒的男婴,这无疑应由卫生部门开办的血站负责。
孩子来到人间没有多久,就和妈妈一样,天天发烧,拉肚子,只是比妈妈更重;因全身起疱疹奇痒全身都挠烂了,又合并血小板减少症全身紫癜,令他一降生就在死亡线上挣扎。那时河南当局已经知道是艾滋病了,因怕成千上万卖血者一旦知道真相找他们算账,为了逃避追究,只将其说成是不明原因的“无名热”;心中明镜似的医院明明知道是艾滋病却将其当感冒发烧治疗,结果越治越重,这无异于变相杀人。李小贺母子2003年经检测才知晓都是艾滋病毒感染者,由于10年的误诊误治,不仅贻误孩子最佳治疗时机,又让家人白白花了三五十万冤枉钱。
孩子病入膏肓医院5下病危通知书
2013年3月,天天发烧的孩子因肝肾严重受损又合并肺结核咳血不止,高烧41度不退,送到郑州市第六医院一个月滴水未进,全靠输液维持生命。因免疫力低下,需输入人血白蛋白,再加上输血、吸氧和抗感染用药,债台高筑。医院认为这孩子活下来希望渺茫,5下病危通知书,劝说父母抱回家养着吧。已经懂事的孩子得知此次住院花费已达15万元,家徒四壁实在治不起了,不忍心再给爸妈增加负担,主动要求放弃治疗回家坐等死神降临。可是,作为妈妈的李小贺表示,孩子是我的亲骨肉,可怜他来到这个世界没有享受过一天属于他的幸福童年对不住他。尽管万念俱灰也不言退:“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是倾家荡产,求爷爷告奶奶到处磕头作揖,也要把孩子从阎王爷手中夺回来。”
在孩子濒危之际向政府求助的李小贺被抓进监牢
鉴于孩子病情日渐加重且多次住院,在东摘西借一贫如洗情况下,作为妈妈的李小贺不得不向村委会和乡政府张口请求补助,尽管之前同所有感染艾滋病毒的受害者一样接受临时给予的补助两次共14000元,但与15万元治疗费相比杯水车薪。母子双双感染艾滋病毒本是政府推行“血浆经济”的恶果,根据国际对无辜感染艾滋病毒应给予“拖底治疗”并给予赔偿的惯例,政府对她的请求责无旁贷,而且中央还有大病致贫可给予高额报销比例的规定。退一步讲,就是不考虑是河南血祸受害者,仅看在孩子奄奄一息面子上也应帮一把雪中送炭。然而,只因李小贺为了讨说法曾于2012和2013年两次去北京上访影响县乡领导仕途令他们恼羞成怒,还没有来得及找机会制裁又来要求补助不知好歹,分明是以患艾滋病为借口没完没了地敲诈政府纯属“强拿硬要,无事生非”,为此以“寻衅滋事”为由,乘人之危,于2015年10月将判刑二年的李小贺关进大牢落井下石,还一分不少地如数追缴曾主动给予的那临时救助的14000元。
根据“有罪推定”罗织罪名将莫须有的“敲诈勒索”罪也强加给李小贺
在李小贺向村和乡申请补助期间,五龙乡同其他地方一样为了改变乡村面貌作出规定,凡是住房困难户翻建住房,都可以向村委会申请补助。李小贺那时因正处于给孩子筹划医药费,担心再申请住房补助恐怕增加申请医药费补助难度故主动放弃,可是乡政府工作人员却几次动员她申请。因为李小贺不识字,他们就主动替她填写申请单,还替她在那张申请单按上手印。那当儿凡申请的都获得补助,只因李小贺是上访户,这样的便宜事怎能落到她手里,乡政府变挂了,李小贺则成了没有获得补助的困难户,当然也没有获得一分钱补助金。可是法院竟将乡政府工作人员替她写的申请单列为她请求医药补助时又申请住房补助是蓄意敲诈勒索,尽管一分钱没有拿,在“强拿硬要”罪之后又把“敲诈勒索”罪也扣在李小贺头上。
面对如此枉法,尽管李小贺在过堂中反复说明那申请单不是自己主动申请,也不是自己亲手所写,按的也不是自己的手印,更重要的是我一分钱没有拿,怎么能给我定“敲诈勒索”罪呢?这不是无中生有,凭空捏造,成心整人吗!法院最后判决时,强行李小贺解聘律师,否则就加重处罚,拒绝为李小贺作无罪辩护;李小贺丈夫要为妻子辩护,可刚一张口就被警察强行架出在拘留所一间小屋临时设置的审判庭。自诩为法制社会的上蔡县法院不去追究造成河南血祸的罪魁祸首,而是颠倒黑白加害于受害者。纵观县法院给李小贺下达的判决书所列罪状,既没有李小贺一句口供,也没有律师的辩护词,全是政府工作人员根据县领导旨意以证人面目罗织的纯属栽赃的假证词,令李小贺感染艾滋病毒后再遭司法机关的构陷冤上加冤。
三老人得知李小贺被判刑义愤填膺怒不可遏以死抗争
李小贺老妈得知女儿因上访被判刑悲痛欲绝,但又无可奈何,在家人不备情况下,竟偷偷拿出一根绳子挂在门框上吊含恨自尽。亡魂丧胆的李小贺老爸被非法判决如五雷轰顶,再加上与自己相依为命60年的老伴最后没有说一句话就离他而去又当头一棒而昏厥。李小贺的婆婆当得知儿媳被打入大牢一刹那,因神情恍惚跌倒并致左肘骨折。李小贺感染艾滋病殃及孩子又株连父辈噩梦连连,令祖孙三代谁都没能逃过河南血祸鬼门关。
李小贺妈妈上吊前抑郁不平说:“我看过河南豫剧《窦娥冤》和《杨乃武和小白菜》,他们虽冤但没有我女儿冤,慈禧老佛爷得知后就给杨乃武和小白菜平反了,上百名制造冤案的官员一一被摘去官顶子革职了,可是我女儿和她的孩子得艾滋病是政府号召卖血卖的,出了事政府不仅不管,还把上访的我女儿关进大牢,恐怕我再也见不到她了,不如撞南墙一死算了!然而,家人万万没有料到如此几句憋屈话,竟是老妈诀别于世的最后遗言。
李小贺老妈将绳索从门框上方缝隙穿入后在此自缢
本应儿孙绕膝、颐养天年的李小贺老爸,因女儿上访被判刑和陪伴他一生的老伴又悲愤中离他而去,卧床不起惶惶不可终日。“老天为什么不长眼,你们不去查办给我女儿儿感染艾滋病毒的血站,却给我女儿办罪,这是什么世道!为了给女儿和老伴申冤,就是爬我也要到北京去告状,应该坐牢的绝不是我女儿,而是昧着良心给我女儿判刑的法官,不平反我死不瞑目!”
昏厥后一病不起的李小贺老爸
对儿媳疼爱有加的李小贺婆婆因禁不起儿媳蹲大狱晕倒骨折,由于无钱医治留下终生不能伸直的“捌棒肘。“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养鸡喂猪挣零花钱了,也帮不上瘫倒在床的儿媳,这让我这个苦老婆子怎么过呢!”每当她回忆起亲眼目睹带着手铐的警察抓走儿媳那一刻就怒火万丈,老泪纵横。“我虽没有上吊,可是不死也被扒层皮,我能活到给儿媳平反那一天吗?!”
李小贺婆婆左肘骨折因无钱治疗落下畸形的“捌棒肘”
李小贺入狱时能走能跳致瘫出狱只能以轮椅代步
属于重病的李小贺入狱后,经受身心双重摧残,身体每况愈下。正常情况下健康人的免疫细胞应不低于1200个,可她那时仅50个,又加上她是艾滋病毒和丙肝病毒双重感染者,属于高危。她这样的病情就是在世界上最好的医院也回天泛力,判刑后再经受狱中蹂躏,至使病情继续恶化。特别令李小贺胆寒的是毫无人道的对不治之症患者极其残忍的摧残。狱警明知道她是危重艾滋病患者,无力往上爬住上铺,但偏偏让她遭那无力往上爬的罪。派活时与男犯一样干力气活。一次让她登高擦窗户,下来时不慎跌倒,腰椎严重受损再也不能站立了。狱警明明知道她不能站立,却偏偏让她直立站着在走廊值班,一站就是四小时。因为站不起来,管教人员硬逼着瘫倒在地的李小贺爬起来站直再继续值班。几次这样倒下再站起,站起又倒下令受损的腰部痛彻骨髓坐地上嚎啕大哭,可狱警却骂她装病令她继续直立站下去。在这样日以继日摧残下,导致她出狱时因瘫痪不能走路只能坐轮椅回家。河南血祸上访受害者就这样在狱中遭受折磨。
瘫痪回家卧床不起的李小贺
善人被人欺善马被人骑柿子都捡软的捏
上蔡县是河南省感染艾滋病毒最严重的县,感染者上万,到北京上访的数百上千,把含冤上访的势头压下去是河南省维稳的头等任务。由于省上把上访率的高低与官员的乌纱帽挂钩,各市县只有加大打压力度才能保住官帽,而以判刑的法西斯化则成了打压上访者的利器。先拿谁开刀呢?但凡与村或乡干部有点来往给过他们好处的都网开一面。而李小贺家几代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没有巴结一个成为他家靠山的村官乡官,李小贺就这样成了上蔡县首开上访被判刑纪录的“软柿子”杀鸡给猴看。
上蔡县的县乡干部深知李小贺母子双双感染艾滋病毒够冤的,也觉得给她判刑心虚理亏。为了息事宁人,在李小贺出狱后曾试探与她商讨乡里怎么做才能换取她不再喊冤上访。李小贺说:”只要乡政府在各村敲锣打鼓说给我判刑是冤假错案,在全乡范围给我恢复名誉,我就不再喊冤上访了”。乡干部说在乡政府院子里给你敲锣打鼓恢复名誉行吗?李小贺坚持“只有在全乡范围给我恢复名誉才不再上访”。但问题是,如果五龙乡真的在全乡各村宣布给李小贺恢复名誉,那就等于有罪的不是李小贺,而是制造河南血祸的的罪魁祸首了,中央岂能答应!“敲锣打鼓恢复名誉”就这样胎死腹中。
近日,上蔡县政府一位副县长又对李小贺说,你不就是因为被判刑又瘫痪要求给点赔偿吗,县政府可以研究,五龙乡对此提出以判刑两年计算每天按200元标准赔偿,总计约15万元一次性买断李小贺的冤案。李小贺认为这是利用小恩小惠把冤假错案私了没安好心。她认为,应赔偿的也不是被判刑的两年,而是应从感染艾滋病毒那天算起至今已25年。她强调:“只有在平反昭雪前提下才能谈赔偿问题”。李小贺如果真的吃下那个“甜枣”,她将永远也无法摆脱黑暗官场制造的冤案而成为河南血祸这部绞肉机的牺牲品。
两子女为被判刑妈妈上访申冤的辛酸路
2015年2月春节期间刑警队将李小贺抓走后,她的两个孩子在妈妈关进大牢两年间,因为年幼太想妈妈了,每隔一两个月就去北京上访,尽管每去一次就被抓一次,但总是抱着那里有“包青天”的美丽幻想而对上访矢志不移。
5次被下病危通知书的李小贺儿子在外面玩时惊闻妈妈被警察抓走,急不可耐就去北京上访,刚走进河北省境内即被赶来的警察抓回去,还抢走他的手机。刑警队审讯问他为什么要上访,因不肯说威胁道:“县里有专门关押非法上访的牢房,你要是不说,就用冷水浇你的头,不让你吃饭也不让你吃抗病毒药,看你还敢上访!”因属于“越级上访”被拘禁三天。他刻骨铭心牢记是妈妈面对医院5次下病危通知书的生死关头,为了救他于水火才被警抓走的,这令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孩子义无反顾,就是死也要为妈妈喊冤,于是又去北京上访。这一次从北京抓回来被拘留10天。以后上访又被抓。
这个因母婴传播感染艾滋病毒的孩子,仅是河南省成千上万名母婴传播成为艾滋婴儿其中的一个。这些从降生那一刻起在河南省就没有被看成是祖国的花朵而沦为草芥被丢弃死话没人管。而神话般活下来的孩子所以如痴如醉去北京上访,不仅仅只为自己,也背负着为那些比他更惨生下来就见阎罗王的孩子请命之责从没有停下维权脚步。
年纪还小正在上小三年级的李小贺女儿,在妈妈被抓后也到到北京上访,一天4去中南海,怎么撵也不走,想见“包青天”。北京市西城区府右街派出所四五个大汉将她抬上警车,强行押解至来京上访的“黑监狱”久敬庄,抓回上蔡县后被拘留10天。每一次抓回去警方都允诺县里会研究解决你妈妈申冤问题,但只是哄骗从不兑现。在屡屡受骗之后这个女孩子又去中南海上访,府右街派出所照例将她押解至久敬庄。在妈妈坐牢两年中,这位不屈的小丫头8进久敬庄,3进关压来京上访的“黑监狱”马家楼。这个久经风霜的女孩,目睹因妈妈和哥哥治病穷得叮当响揭不开锅空空如也惨境,不得不辍学外出当小工,以解决无米之炊的燃眉之急。
辍学在外打工的女儿为含冤妈妈写上诉信
李小贺及家人严重质疑,受害者坐监牢而害人者却逍遥如仙是何逻辑
李小贺不识字,她两个孩子也只是小学文化,三位老人都是文盲,谈不上有什么高深的观察力、想像力和分析力,但仅凭他们朴素的直觉,就李小贺蒙冤被判刑有几个问题,不管怎么想,就是想不通 。
第一个想不通的问题是,1990年代初刘全喜当上河南省卫生厅长就大力推行“以血致富”的“血浆经济”,通过召开现场会号召农民卖血,全省各地像旋风一样都被卷入其中。李小贺当时想,省上不会哄弄我们,就是出了问题也不会撒手不管。于是,她同其他乡亲一样到血站排队卖血而乐此不疲。出乎意料的是,那些把农民的血液当成商品从中渔利的血站,因为只顾捞钱而违规违法采血,导致几十万卖血农民无辜感染艾滋病毒。灾难发生后,按照卖血者美好的想法,本应由发动卖血的河南省政府埋单,可是到头来却成了甩手掌柜的全都不管了,还给上访受害者判刑,这让李小贺一家怎么想也想不通。
第二个想不通的问题是,由刘全喜厅长批准的200多个“合法血站”和数不清的非法血站都赚大钱了,他们本应对卖血者感染艾滋病毒负全责并赔偿,可是至今从河南省到中央,没有一位领导去追究刘全喜,也没有去追究成百上千个血站站长的责任,因为如果追究他们,必然顺藤摸瓜追究到河南省领导及至中央。为了防止多米诺骨牌效应,连同刘全喜一起所有发不义之财的血站站长都通通被赦免,反而把受害的上访者送进监牢。这样指鹿为马倒行逆施,令李小贺一家又怎能想得通呢!
第三个想不通的问题是,河南省卫生厅长刘全喜所以胆大妄为搞“血浆经济”,是他在河南省有兴风作浪的土壤。李小贺一家后来知道,1992至1998年先担任省长后担任省委书记和其后的1998至2004年代先担任省长后担任省委书记,是他们包庇袒护刘全喜并蓄意隐瞒疫情,才造成艾滋病毒由局部向大范围扩散到最后完全失控泛滥成灾的,无疑他们应对此负责。可是,因为前一位省委书记是十四和十五届党总书记心腹,后一位则是十六和十七届总书记得意门生。在两位后台保护下,前后四届党中央对他们不仅不追究,反而被破格提拔当上大官进了中南海;到了十八,其中一位还成了国家二把手叱吒风云。李小贺及家人每想到两位责任者不仅不受惩罚还飞黄腾达,中央这样包庇坏人整好人,满腔义愤的李小贺妈妈则以死抗之!
李小贺出狱后给在天之灵的妈妈烧香上坟
第四个想不通的问题是,河南省两位省委书记隐瞒真相捂盖子,为什么几届党中央20年也捂盖子为虎作伥,愤怒不已的李小贺说:“如果90年代党中央就对河南血祸进行查处,我和孩子那时能及早确诊和服抗病毒药并获得赔偿,就不会发生医院5次给孩子下病危通知单,我也不会因为上访去坐牢。”更令她不解的是,原指望十八大会对河南血祸进行彻查成为历史转折点,但事与愿违,对受害上访者的打压不仅愈演愈烈,而且由中纪委派出的赴河南省第八巡视组本应是受害者的包青天,结果摇身一变却成了河南血祸罪魁祸首的保护神。当中央第八巡视组进驻河南时,李小贺一家兴高采烈:“中央巡视组来了,不用再上访了,我们有救了!”可是,两个月的中央巡视视竟睁着眼睛说瞎话,没有发现河南曾经发生过艾滋病灾难,不仅没有抓到河南血祸两只虎,就连疯狂榨取河南农民血液的血站站长那群乱哄哄的苍蝇也一个没有拍到。河南血祸的历史就这样被中央巡视组篡改,存在20年的河南血祸被中央来的“钦差大臣”一笔勾销大翻盘了。以打虎拍蝇为名行掩盖河南血祸之实的弄虚作假的中央巡视,不惜违背巡视组的职业道德和操守,就这样让十恶不赦的河南血祸罪魁祸首“咸鱼翻身”成了漏网之鱼,而李小贺就是在那次中央巡视后被上蔡县判刑的。中央巡视组在别有图谋黑手操控的权力寻租下为河南血祸罪魁祸首站台洗地抬轿子,李小贺被判刑则成了给那位二把手一席盛宴的进贡品,这让李小贺一家怎能想得通呢!
陈秉中到医院看望出狱后治疗瘫痪的李小贺
殷切期望习总书记关注李小贺冤案为她平反昭雪
河南血祸是中国也是世界卫生领域史无前例的浩劫,制造血祸的罪魁祸首至今不认错也毫无负罪感,比《望江亭》“杨衙内”还衙内。一个国家连正视历史的勇气都没有,不得不借助营私舞弊的巡视剜去河南血祸的疮疤已是黔驴技穷,给李小贺判刑则是这个吃人国家机器掩盖罪恶的必然行动。如此丧尽天良的背礼之道,一直成为国际社会多年关注的焦点并予以最严厉谴责则乃情理之中。
1980年代法国、加拿大、德国、日本和利比亚等多个国家发生的因输入被感染病毒的污血导致数十数百甚至千名患者感染艾滋病毒和乙肝病毒事件,均无例外送上法庭。法国发生的2500名患者因输了感染艾滋病毒的污血导致1700多人被感染艾滋病毒一案,4位责任人分别被判2至4年徒刑并罚款,卫生部长引咎辞职,法国总理坐在被告席上,并对受害者每人给予上百万美元的国家赔偿。这与上述国家严重百倍千倍还将受害上访者打入监牢的河南血祸相比,相形见绌。这是当权者霸占受害者一切应有权力的照妖镜。不治愈这个伤口而采取鸵鸟政策,中华民族就无法跨入现代文明的门槛。
命比天大。草菅人命罪大恶极。李小贺的遭遇不仅是她个人的历史,也是河血祸所有受害者的历史。衷心希望李小贺一案在习总书记关注和亲自过问下,于十八大期间得到平反昭雪,还她一片蓝天。
一个严峻的的问题是,十八大即将届满,令人焦虑的是,在最后几个月,能否查处河南血祸已是一大悬念。然而,切不可将已经烂透了的河南血祸大脓疱带进十九大,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相信开明的敢于担当的习总书记有能力和魂力,六亲不认,如包公《铡包勉》那样不徇私情,对制造血祸的罪魁祸首绳之以法,将河南血祸这个烂尾案解决在十八大而彪炳史册,让河南几十万“血浆经济”受害者梦寐以求的“一立案、二问责直至刑责、三给予国家赔偿”的中华梦,梦想成真!
此次举报同以往40多封举报信一样,文责自负,承担法律责任。
原中国健康教育研究所所长 陈秉中
2017年7月3日
chbzh2014@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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