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亲爱的朋友们:
万分感谢各界、各位朋友在我经历亲人对我的伤害时你们对我的关心、牵挂和支持!感谢好心的朋友为我发帖、呼吁、声援!危难中,你们再次让我体会到了亲人般的温暖,你们不是亲人却胜过我的亲人!
我的被打表面上看是因为拒绝了家人的无理要求:“让我和张海涛断绝关系”。但实际上是大哥把平时当局骚扰恐吓积郁的怒火与恐惧全部发泄到了我的身上:“你知道派出所找了我多少次吗?你等着张海涛有什么好处?有什么前途?跟他断绝关系,以后不准去新疆!”,姐姐大吼:“你把人气死,找了个啥人,把你自己毁了,一家人也跟着遭殃,不听话,执迷不悟!”。
然后哥哥借着喝了点酒,姐姐因为我前两次到她家,我们也是为此争吵,都没打到我,这次终于找到了机会,卯足了劲,哥哥和姐姐的拳头雨点般砸在我头上、脸上,我再也无法坚强,积压的心头的各种痛苦悲愤的情绪也爆发了出来,绝望地抱着头蹲在地上声嘶力竭大哭起来,此刻,真的希望眼泪能够冲刷走所有的苦难。
我的哭声并没有使哥哥姐姐心慈手软,妈妈和小哥都没拉住大哥和姐姐,他们俩对着我的背部更加紧锣密鼓地拳打脚踢,终于把我踢倒在地,我出离愤怒,嚯地站起把姐姐推开:“你们凭什么打我?”,我看到大哥抄起家中那种敦实的木椅子向我砸来,小哥立即拦下:“你这样是会把她打死的!”。至此,他们才停止了对我的殴打。大哥和姐姐都累的气喘吁吁的继续指责我“你知道你给家里找了多少麻烦,大哥被叫到派出所多少次?妈80多岁了,还被问话,你如果还到新疆闹、上访,乱跑乱说,二哥三哥将会被停职检查,你也过了哺乳期,人家会把你抓起来,人家已经把你查了个底朝天了……”
随后大哥怒气冲冲地抢走了我的手机:“你知道你的手机被监控不……”“你还到新疆去不?还去上访闹不?还乱跑乱说不?”。
我怕他在往死里打我便用手护着头说:“现在都不让去探视了,我还去新疆干嘛?”。
他们终于停止了打我。
晚上听家里一个侄辈说,今天下午派出所来了两次人,人家开着警车,穿得警服,第一次是所长,喊哥哥到派出所,结果哥哥没在家。第二次来了两个人,说要了解李爱杰的情况,家人说我们都断绝关系了,人家也不在这,我们什么情况也不知道,然后派出所的人就回去了。
晚上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头枕在哪个地方都疼,摸了摸,头部有很多大包,脸火辣辣地疼,脊背挨着床也疼,腰疼痛的不敢直,我默默地任泪水流淌:“小时最疼爱我的哥哥、姐姐为什么会如此狠心将我往死里打?这是文革式“株连九族”的死灰复燃吗?我爱一个人、为所爱的人坚守错了吗?会见海涛是国家法定的权利,小曼德拉从出生还没见过爸爸,我带儿子去见爸爸错了吗?我和小曼德拉是海涛能够活下来、走出监狱大门的支撑与希望,在这个时候让我离开海涛,我真的做不到啊!但是面对众叛亲离四面楚歌的孤单处境,我一个如此弱小的女人又拿什么来支撑自己走下去呢……”一夜朦朦胧胧辗转反侧到天亮。
第二天要走了,妈妈哭着向我说:娃呀,别在乱跑乱说了……”,我也哭了却不知向妈妈说什么,瘫痪在床的老父亲起的特别早,正坐在那吃饭,我说:“爸,我喂你饭!”,“不让你喂!”,80多岁的老父有些老年痴呆,心智相当于几岁的孩童,口齿也不太清了,说话有些呜呜啦啦,老父看起来特别乖,坐在那吃饭也不撒,以前自己吃饭总是撒得满身都是饭,今天好像特意表现给我看,自己还是很棒的,不需要我为他操心,“让你妈去看车来了没有,你准备好东西”,妈妈没听懂,我还是听出了父亲说的话,我的泪一下子就来了,转过身免得父母看见,父亲听出我在家有危险,催着我快走呢,妈妈也哭了:“看你爸还操着你心呢!”,妈妈一遍一遍地到村口看到县城的车来了没有……
坐上车,我的泪又无声地滑落,小时最偏爱我的爸爸妈妈:我对不起你们!在你们本该安度晚年的时候,我却让你们为我担心、忧虑、操心,此刻心就象被撕裂了般,比身上的伤更疼痛。
至此,基于以上种种原因,我要向我的家人严正声明:我的哥哥姐姐对我的毒打已表示对我恩断义绝,我李爱杰在发出声明之日起将与我的哥哥、姐姐断绝任何关系,以后我李爱杰的任何言行都会自行负责与你们无关。任何人、任何单位以任何理由、任何借口,因为我李爱杰去骚扰、牵扯你们,你们都可以诉诸于法律控告它们。
另外,我也请那些想拆散我与张海涛婚姻的人听明白了:我从未考虑过与海涛脱离关系,我与海涛之间的婚姻能否延续应由我们自己做主,不希望任何人干涉我们俩的婚姻。我选择了等待就是海涛的价值所在,这份等待是任何有价的东西难以购买的,因为爱情无价。
特此声明,也请朋友们做个见证!
李爱杰于2017年10月12日
附:非常抱歉!虽然我非常想把在娘家被打的情况清晰呈现给大家,但现在我的头还是有些疼、懵,所以写的还是有些凌乱,敬请各位朋友谅解!